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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正崛起新一代企业家
作者:中国企业家思想俱  发布于:2015-10-08


【中国正崛起新一代企业家】
 
    在今后相当长的时间里,实现和维持中高速经济增长对中国至为重要。这不仅关乎中国是否能够实现全面小康社会,把自身从中等收入提升为高收入社会,而且目前面临的大部分社会经济乃至政治问题,都需要通过发展来解决。

    在这样的情况下,中国需要新的经济政策来提供足够的增长和发展新动力。在这个内容里,人们可以把目前的内部“大众创业”和外部“一带一路”视为是中国经济政策的两个新主体。


新一代企业家的崛起
 
 可以把政府支持和推动的“大众创业”运动,视为新的经济分权运动,并从如下几个方面来理解“大众创业”政策的理性。

    首先,就是要实现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所确定的改革主题,即市场化。市场化并非经济自由主义者所理解的,只要政府退出市场,市场化就会自动到来那样简单。

    在中国的制度环境里,市场化必须由政府来推动。现在的问题是必须找到市场化的突破口。很显然,这次选择了金融市场化。这也是十八届三中全会所确定的目标。

    其次,在改革旧体制方面,尽管有顶层设计和集权,但仍然困难重重。改革国家控制的金融部门,一直是改革的一个重点,但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。中小型企业的发展,仍然难以从国家金融系统中得到足够的资金。因此,通过金融分权,在社会筹资成为必然。

 再次,金融改革也是让社会来分担风险的必要之举。国有银行不敢向中小企业提供足够的资金,从其自身的角度来说也是可以理解的。中小企业是创业的主体,但其中很大部分会在竞争中失败而退出市场。国有银行当然不想承担这种失败的经济成本。从这个角度来说,融资的社会化既是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问题,也是经济风险社会化的工具。

    第四,更为重要的是,政府要通过“大众创业”运动来推动新的创业潮,培养新一代企业家。中国社会目前的企业家主体,是在1980年代改革开放之后,尤其是1990年代经济分权(“下海潮”)之后成长起来的。这两个企业家群体现在已经上了年纪,他们中的很多人已经不再有创业的冲动,而逐渐演变为消费群体。

  也有些则因为知识结构等原因,在产业升级和转型方面遇到了巨大的困难。而所谓的“富二代”的问题更大,很难找到几个有能力、使得人们看到前途的接班人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就非常有必要通过一些政策工具,来发现和培养新一代企业家。

 今天,中国政府鼓励包括大学、研究院(所)和政府部门的人再次“下海”,加入“大众创业”潮流,希望未来一代的很多企业家,会从这个创业运动中崛起。


要让企业有足够的舞台
 
        “一带一路”的情况又是如何呢?如同“大众创业”,“一带一路”也有其很大的理性。

    首先,改革开放以来,中国主要是向西方开放,结果导致了过度依赖西方市场。今天,在西方经济不好的情况下,西方盛行保护主义,中国不得不减少对西方的依赖。这就要求中国开拓西方之外的市场,即广大发展中国家市场。

    其次,自2008年以来,世界经济一直处于失衡状态,西方诸国没有足够的能力来进行结构性改革,从而实现经济再平衡。同样,中国也很难再通过依赖西方市场,来实现本身经济的再平衡,这也是中国走向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原因。

    再次,中国经过30多年的改革开放,已经从资本短缺转型成为资本过剩,同时在很多领域产能过剩。这表明,无论是中国的资本还是产能,都需要寻求新的市场。在国内市场空间不足以消化过剩资本和产能的情况下,发展中国家就必然会成为中国所需要开发的市场。

    为了实施“一带一路”战略,中国已经成立了中央领导小组、亚洲基础投资银行、丝路基金等机构。“一带一路”倡议也得到了沿边沿岸国家的积极回应,因为对发展中国家来说,发展也是硬道理。

    不过,要实施这个巨大的项目并不容易。迄今为止,尽管政府层面做了巨大的努力,但很多其它方面的反应不如预期。因此,如何深化实施“一带一路”仍然是个艰巨的任务。这里需要考量很多问题,而其中下面几个问题至为关键。

    首先是“一带一路”的主角问题。“一带一路”的主体是资本和资本的主人即企业,而非政府。政府必须积极参与搭台,但政府不能占据舞台。不过,到现在为止,给人的印象是好像政府要走出去。企业,无论是国有企业还是民营企业,无论是中资还是外资,尽管有兴趣或者动力,但不知道如何参与进去、做什么、怎么做。

    这就给人们提出了一个问题:政府过于积极,而企业从一开始就缺少参与。如果不能把企业的力量动员起来,让企业成为主体,由政府来推动的“一带一路”就很难充满动力,更难实现可持续性。

    其次,“一带一路”内容过于单一。现在主要强调的是基础设施,尤其是大规模的基础建设及其所需要的金融手段。的确,中国具有丰富的基础设施建设能力和技术经验,而中国过剩的产能也往往和基础设施建设有关,例如钢材和水泥等,同时发展中国家也需要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。

    理论上说,过剩资本、产能和技术的结合,可以构成巨大的“走出去”动力。但在现实国际政治中,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往往在所在国产生国家安全的考量。很多国家往往因为国家安全的考量,而很难接受他国帮助(更不用说是主导的)的基础设施建设项目。

    因此,必须大力拓展“一带一路”的内容。有关方面也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。例如早些时候在重庆召开的亚欧互联互通论坛上,除了基础设施、交通、能源、货物贸易等之外,还提出了是否在沿岸沿边建设产业园区的问题。

    实际上,中国在这方面也具有丰富的经验,并且产业园区也是一种可以使得当地政府和人民受惠的方式,即可以为当地政府提供税收和就业。中国也在一些国家例如白俄罗斯进行了试验,但并没有一个比较完整的计划推广到更多的国家。

    第三,如何保障资本的安全。“一带一路”的很多国家,往往法治建设和社会政治秩序不健全,资本必须冒巨大的风险。正是这个关切,中国的企业还是倾向于在欧美寻找投资机会。要减少企业的风险担忧,政府必须有所作为。

    西方政府在这方面积累了很多经验,中国可以学习。亚投行已经走出了很大的一步,即通过开放和多边主义的方式来保障资本的安全。类似的方式也可以推广到其他机构和企业层面。
总之,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,如果过去的数量经济依靠的是经济本能,今后的质量经济依靠的是专业精神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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